这简直比普通人还要短暂得多。

方清雪这是怎么回事？

方寒看方清雪精神极其强大，全身的精气神都处于全盛之后的巅峰！一点儿也看不出来只有二十年寿命的样子。

这是个晴天霹雳，把方寒脑袋震荡得嗡嗡作响。

“这也没有什么，我在羽化天宫时空深处修行，舍弃了几千年寿命的精元，换取了九种无上神通，所以境界才提升得这么快。我也是孤注一掷。”

方清雪说话之间，丝毫没有一点惋惜，拿自己的寿命不当回事。

“舍弃几千年寿命的精元，来修炼九种无上神通。有这种舍弃寿命换取神通的功法么？”方寒皱了皱眉头：“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？”

“修炼神通，需要的是强大精元，和天地灵气。只要采集了足够的天地灵气，然后用秘法燃烧自己的寿命，在刹那之间，可以把神通凝聚成形。”方清雪道：“这是一种太古秘法，叫做小宿命术。是我偶然在一次游历中得到的。仙魔两道都没有这种法门。你想要学不？我可以把这门小宿命术传授给你。不过你最好不要去尝试。这种秘法，一个燃烧，就是千年寿命。”

“阎，你知道小宿命术么？”

“不知道，我懂得仙魔两道很多秘法，但是从来没有听过小宿命术，也没有听过牺牲寿元来换取神通的法门。”阎也是一头雾水，连它也不知道小宿命术是什么东西，可见这东西来历之神秘。

“师姐能够传授给我那是太好了。这种神秘的功法，我也想研究一二。我自然不会去修炼它，人的寿命是最宝贝的东西，有了寿命就有一切。寿元尽了，什么都是空的。再多都是空谈。”方寒感叹。

“你是在说我很傻么？”方清雪打了个响指。

“师姐是大智大勇之人，我佩服得五体投地。”方寒一连凝重的道：“师姐现在只剩下五百多年寿元，这是破釜沉舟，必能够一举冲破天关。打开长生之门，得享大道，我没有师姐的勇气。”

“油嘴滑舌。”方清雪哂笑一声，“小宿命术还是不传授给你了，免得你强行修炼，变成我一样。你说得不错，有了寿命就有一切。方寒你记住，我是一辈子争强好胜，为了一口气，可以舍身。所以我如果以后有劫难，一定会死在争强好胜之上。你不要学我。”

“师姐哪里有什么劫难？就算有劫难，我也会拦挡在师姐面前，见神杀人，见佛杀佛。我命皆由我，不归命运。”方寒双拳一握，显现出强横的气势：“师姐还是告诉我吧，既然你帮助我登上掌教大位。我自然会用此术来守护你的劫数，我倒是想看看，这天地之间有什么劫难能够抵挡得住我的拳头。”

“那好吧。”方清雪双手一合，嘴里喃喃的唱出了一股沉重的歌曲，似歌非歌，似咒非咒，似乎冥冥之中，一股宿命的呐喊，呻吟。方寒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复杂的音节，包括神族恨天神皇唱出来的神语，都没有这音节之复杂。

这股冥冥之中的音节，涌入了方寒的脑海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