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，他曾经就是战神的主人。

他曾经也是向魂的主人，是程无名的主人，还有那个神秘存在的主人。

至于程无名当初为何斩他道基，恐怕是另有缘故。

“向魂，你起来吧，我虽然前世是你的主人，但这一世我是秦南，你我之间，无需这般。”

秦南传音说道。

他原本是将向魂当成了自己的死敌，但是在融入记忆之后，他对向魂怎么也恨不起来了。

“另外，我此次觉醒的记忆，还比较残缺，很多事情我还不了解。我的前世，他到底是什么人？苍又是谁？”

秦南继续传音。

“残……缺？”

向魂逐渐回过神来，仔细看着秦南的面孔。

无论是五官，还是气质，和主人完全不同，找不到一点相似的痕迹。

忽然之间，一个久远的画面，浮现在了他的脑海里面。

那是在一处战场上，他和苍第一次相遇，后者见他淡淡一笑：“程无名，我知道你，以你的天资，就这么甘心为仆吗？”

不知为何，这个画面，变的越来越清晰，苍的声音，变的越来越大，恍若无上雷霆一般，在向魂脑海中不断炸开。

“就这么甘心为仆吗？”

“甘心为仆吗？”

“甘心……”

向魂悚然一惊。

“苍，少来迷惑我，主人给了我重生，我既认他为主，那便永生永世，都会将他当成主人！”

向魂心中嘶吼，强行逼迫自己不去回想这副画面。

但是，当他眼角的余光，看到秦南身旁那一朵已经变为了无色的永恒之花时，瞳仁不禁剧烈一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