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存放这么久，也可以被虫子蛀坏了。

当然，还有更狠的，会放一把火。

比如孙默的试卷，就有人想这么干，因为他出名了，一旦成为亚圣，他的试卷就极具收藏价值。

可是打听过后，这些心怀鬼胎的人才发现，自己早慢了不知道多少拍了，已经有人早早就弄走了。

“柳师，我知道那位李子柒帮过你，但是也不至于如此吧？”

旁边的一位姓钱的名师，插了一句嘴。

“孙默的试卷才有收藏价值，他徒弟的，谁要呀？”

“我要！”

柳帆恳求：“帮帮忙啦，这人情，我记下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