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乾林郁闷，坐了回去，得，继续等吧。

终于熬到了孙默宣布下课，结果他还没走过去，一群学生已经围了上来，询问问题。

孙默这人气，大的有点吓人，不过也好，省了自己开口了，于是张乾林放慢了脚步，竖起耳朵，走到附近偷听。

“孙老师，那个灵纹到底是什么？”

方岩像一座铁塔似的杵在孙默身前，铜铃一样的眼睛中满是好奇和渴望，还有一些激动。

“……”

吕长河下意识的往方岩屁股后面看了一眼，你这要是再多一条尾巴，就真的很像一条等待被投食的牧羊犬了呀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