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快要急疯了，她是见识过姜望的人脉的。其人那些朋友是真有能力查出什么来，到时候她必然穿帮。

那时候怎么办？

见范清清这个样子，姜望的最后一丝耐心也消逝了。

这人太不老实！

“算了。”姜望摇头道：“范长老，我们是有过交情的，按理说我愿意帮你。但你来找我帮忙，让我担风险，却半点诚恳也无。左遮右掩，云山雾罩！这是求人的态度吗？委实令人心寒！莫非以为姜某年纪小，就可以随意糊弄？”

他下了最后通牒：“你现在下船，我可以当做没有见过你。”

姜望这番话一说，范清清便知计划破产。

但如果有别的选择，她压根也不会上这艘龙骨船，不会对一个年轻人下跪乞怜。

现在下船，必死无疑。
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
她复又哀哭起来：“姜大人，我承认，我提钓海楼，只是为了让您因此生疚，从而出手帮我。我确实……确实不知是谁灭了我五仙门！”

……

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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（窥屏读者群，才发现今天是姜望在现实世界里的生日欸，一月二十八日。生日快乐啊姜青羊！！！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