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波林。”鸿然至尊指着旁边有些颓废的白发男子，笑着道，“这家伙一直琢磨生命死亡什么的，把自己弄成这个鬼样子。我当初最早期认识他，还是颇为霸气的，明明掌握万道爪本源，却将自己弄成如此模样。”

“嗯？”波林至尊看着纪宁，有些惊诧，“你我竟然有因果纠缠？”

“的确有些因果。”纪宁笑道，“波林至尊不认识我，可我却已经受过波林至尊的好处了，外面的那一头混沌源兽……还是波林至尊留下的一座洞天内得到的千叶青灵，借此我才驯服了这混沌源兽。”

“哦？”波林至尊露出一丝笑意，“我当初的确在各地留下许多洞天之类的，就是担心那一战我们最终战败，还希望我们修行者文明能够继续繁衍挣扎下去。不过后来我们赢了，那些洞天用途也就不大了，我也就没再关心过。没想到能够给北冥你有些帮助，看来，我也不算白忙活。”

纪宁是颇为佩服波林至尊的。

这波林至尊明明是万道爪本源，可是在生命一道上成就是非常高的，甚至创造出了一个种族——永恒生命一族来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