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道身形正是逃回仙域的章天，此刻他仿佛苍老到了另一种状态，眼睑低垂。

        良久，他才沙哑着嗓音道，“你们，都先走吧，我随后就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所有长老都不说话了，相似一眼，又有些不确定的看向章天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都走吧，再不走就来不及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宗主……我等就先行一步，为您打前站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当昏暗大殿内重归寂静后，章天才缓缓抬起了眼睑，随即看向殿外。

        有六道身形凝现，而后缓步踏入殿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剑无双和小帝君并行走在前方，最终站在他的面前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眼中闪过一抹讥笑，“我真是没有想到，堂堂的帝君之子，会对一方仙域天宗赶尽杀绝到这种局面，果然是睚眦必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一切，不过都是你咎由自取罢了，你对我开战，便要想到这一天的发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但这代价合理吗？！太沉重了，你不该将我整座仙域都毁灭啊！”章天失魂落魄的说道，“我现在自毁仙源，换仙域得以保全，如何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小帝君缓缓蹲了下来，平视着他，一字一句道，“你必然要死，至于仙域，我会让它成为一个不是威胁的存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章天身形一颤，然后认命般闭上了双眼，“公子衍，你记着我说的话，总有一天，你也必然会重蹈我的覆辙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