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他的魂，吞噬了所有分裂的魂后，他如今的魂其强大的程度，若是外散开来，已然可以做到意志抹杀的程度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意志，就可抹杀修士，哪怕这个修士是大能之辈，依旧无法抵抗苏铭意志的扫过，即便是有一些大能之辈可以抵抗，但苏铭的意志同样对其有强烈的震慑。

        如同是某一个范围的苍穹，此刻的苏铭，甚至可以比喻成是一定范围的天意，天让死，不得不死，因为苏铭的意志可以改变规则，可以动乱法则，可以粉碎虚无。

        这，就是灵先之力，是后灵怎么修炼也都不可能达到的生命境界。

        前所未有的强大，那种掌握了生死的感觉，让苏铭在睁开眼的瞬间，体会到了存在的疯狂，他深吸口气，缓缓的向前走出一步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步走出，天地扭曲，轰鸣滔天，更是在天空上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漩涡，这漩涡轰轰转动，似其内还存在了一张模糊的人脸，但仔细去看，那漩涡只是漩涡，似乎一切都是幻觉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……”天灵部落的老者双目微不可查的一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的交易，还会继续。”苏铭平静开口，他没有直接的告诉老者他是否还是当初的自己，但苏铭自身已经明悟，他还是他，那散出蓝色光芒的魂，的的确确正是他的本魂所在，是那蓝色的光芒指点了苏铭，是那蓝色的光芒，在那场迷失中让苏铭找到了自我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开始还不明白那蓝色的光芒是什么，可如今成为了灵先后，以其磅礴的魂，以其可化天意的生命层次，他明白了，那是其母族融入自己魂中，在他出生的那一刻，就存在的如天灵老者之前所说的外族之力。

        天灵老者双眼眯起，正要开口再说些什么时，忽然心神一动，抬头看向天空出现的漩涡，苏铭也抬起了头，尽管比那老者晚了一些，但也仅仅是晚了一息而已。